迈克:踩中张爱玲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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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惘然记》自序提起一幅北宋《校书图》,主角是个学者,“他校的书也许我们也不怎么想看。但是有点出人意表地,他赤着脚,地下两只鞋一正一反,显然是两脚互相搓抹着脱下来的……作为图画,这张画没有什么特色,脱鞋这小动作的意趣是文艺性的,极简单扼要地显示文艺的功用之一,让我们能接近否则无法接近的人。”别怪我唐突,阅读香港名媛碎尸新闻,那锅吓人的青红萝卜汤即时令我想起张女士的入微观察,退休警长一家合力“煮妇”的心路历程我们凡夫俗子肯定无法理解,但明火例汤一推出,真的有“让我们接近否则无法接近的人”功能。

至于这种文艺性值不值得鼓励,则是另一课题。引导无辜者进入罪犯内心世界不但向来吃力不讨好,而且危机重重,卫道之士那顶“教坏小孩”的大帽子可不是开玩笑的,更别说现时香港国安法无孔不入,“煽诱”遍地“分裂”处处,“串谋”活学活用,福尔摩斯查探强奸犯敛财犯为何可以欢乐年年出入平安,越红线事小踩地雷事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爱玲本人也领教过这方面的厉害,当年《色,戒》发表后,署名域外人的科幻小说家张系国便在报上刊出一篇《不吃辣的怎么胡得出辣子?》,将它贬为汉奸文学。指控太具伤害性,教“最不会辩论,又写得慢,实在匀不出时间来打笔墨官司”的祖师奶奶不得不破戒,“下不为例”写了《羊毛出在羊身上》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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