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泛：泗水餐厅里的闲聊

上周造访印度尼西亚东爪哇省会泗水的沈老师，沈老师是北京水立方杯歌唱大赛的常胜军老师，所带领的学生代表印尼多次夺冠。他在北京，歌赛主办方都尊称一声沈老，年过七旬的他中气十足，知道我到访泗水，坚持要尽地主之谊，原因是我在深圳大学执教的时候，他浩浩荡荡地领了十几个学生，说要让学生到大学旁听，我拗不过这位音乐界长辈，取得校方同意，他的学生着着实实地听了三天我所任教的课，所以这回邀我享用晚餐，表示感谢。

饭饱喝足，话匣子打开，他就叫我看看周围用餐的顾客，不说不在意，一看哇塞！有五六成是印尼顾客，当然这是一家相对豪华的传统印尼餐厅，菜品价格昂贵。沈老师说：“以前这里全都是华人顾客，现在的印尼人都富起来了，你去西餐厅八九十巴仙也是印尼人。”

我回想自己从1980年代到印尼出差时的印象，印尼华人在当地可谓是贵族般的存在，虽然没有菲律宾华人为过世亲人的坟墓盖起了豪宅那么夸张，但是印尼华商的房子里也极尽奢华，每户都有高墙围着，墙里墙外就是两个世界。我也想起不久前在马来西亚香格里拉酒店西餐厅里，友人也提起了如今那些fine dining场景里，不乏他们马来土著同胞的身影，也许在新加坡的我们，马来同胞早已经和我们生活无间，场合或高端或平常，都有他们身影，不足为奇。回想在七八十年代的印尼国际酒店里，除了洋人就是华人，几乎看不到印尼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