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A求学时期被教授追求,当时的A刚满18岁。为负上“尊师重道”的学生责任,一个个暗涌流动的课后辅导和课后的饭局,纵使A感到无所适从,但尽量不回绝。

说到底他是害怕。怕他的反抗会以另一种形式反咬他一口,尤其是他就读的科系,论文作业靠的是教授有点主观的评分标准。但是一次次忍让换得教授得寸进尺,直到某次在车上尝试进一步,A出于恐惧严厉回绝。过后,在双方各执一词下,A的作业没有获得理想的分数。

幸好A也不是个好捏的柿子,闹到校方高层后,教授心碎下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健康援助,过后离职前往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