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山,年近80岁的老学长,在我多次劝说下,终于鼓起勇气,昂首走进医院泌尿科医室,割包皮!

割后好几天不能愈合,说好一周后就不必穿马来纱笼,带我去吃吃喝喝,想不到老人家好多天都疼得夜不能寐,我心生懊悔,早知道不劝他割,但是老来包茎,也是受罪。

我是过来人,这种罪,我受过,所以一直劝说他必须割去,回想那时我在中国的医院做环切手术,在护士小妹妹们,众目睽睽下露械,接着去毛准备白斩,当然是皮而已,医生打下那一支麻醉针尚未全麻状态下,竟然就一刀下去,痛得我哭爹喊娘。之后居家穿了一周纱笼,痊愈后心情舒坦,神清气爽,没有了藏垢滋菌的担忧。我那次刻骨铭心的经历,不能作为一般手术的常态,那天医生只顾着与护士们聊天,忽略了我受麻醉的能耐,没想到我天生异禀,麻而不醉,总之,除了那一刀痛不欲生外,手术堪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