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有一个梦,等我再也没有任何牵挂,我想在泰国的有机农场打工。为什么是泰国?其他国家也有有机农场,台湾或者日本,甚至我生活的这个地方一定也有不少。或许因为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恰恰是我最最迷恋泰国的时候吧。
这个梦我已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断断续续,偶尔得空才拿出来晒在白日底下,更多时候藏在记忆中的某个抽屉渐渐发黄,直到今天我才忽然想起。现在我都已经不再爱泰国了,那个有鸡有鸭但无农药的梦,早已经被各种现实的害虫吃光了。
所以,当我姐姐提议到远在蒲种(我好喜欢这个地名)的虫虫天堂有机农场(Bug’s Paradise Farm)去打边炉,我也心如止水,哦不,心如死水。除了我猫女儿之外,我现在对什么都是可有可无。就连吃饭也不一定三餐都要定时,肚子不饿连饭也懒得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