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城美术·百年光华”特展结束那天,我在公众演讲中谈了我从展品打开的视野,并且回复反思我导览时观众的提问:“你说这些画是南洋风格,为什么画那些外国峇厘岛的女人可以代表我们的美术?”

我问他:“不能吗?她们不算南洋吗?”

“南洋就是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啊!”他指着身旁李文苑画的新加坡河景,补充说:“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