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书店店长有浪漫的想象,比如说她在书店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排书,或优雅地看书;就像我以前对坐月子的女性的幻想一样——她要不专注地凝视怀里的婴儿,就是半躺在床上哺喂婴儿,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俩母爱泛滥的情景。

我们所渴望的,终究是空想,毕竟,我们不是活在广告或IG虚幻的世界里!

来到第二次剖腹生子,感谢医学的发达,我可选择半身麻醉迎接小生命。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天花板,任由麻醉师、护士和医生在麻痹的下半身按部就班地完成程序,想象他们在进行400米接力赛,还有我低声哼唱安溥的《宝贝》为他们(自己)打气,直到听到小生命的哭声,顿时化为最高昂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