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欣：周恩来唱咏叹调

中美两大国又陷入冷战了。历史难道真如尼采所言——某种“永远的轮回”？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逊访问神州，破冰之旅融化两者之间严峻的寒冬。如今双方关系再度陷入冰封。尽管当年暗中刺探铁幕的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再度走访神州，但棋局已僵，何况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百岁老人又怎能力挽狂澜？

乒乓球，万里长城，神秘穿梭外交……那幕“政治戏”倒像是一出政治童话。22年后的1994年，“成人童话影片”《阿甘正传》就把乒乓球和水门事件带上阔银幕。其实早在1987年，John Adams已将尼克逊访华事件谱成歌剧“Nixon in China”。不像阿甘正传只穿插片段，而是搬演整个“历史故事”。

老实说，我对西洋歌剧一向敬而远之。看那些歌唱家大展歌喉“唱”出故事情节，总觉得有点怪怪。说来惭愧，我至今从没真正听过一部歌剧。充其量只听听序曲、间奏曲或咏叹调。譬如贝多芬歌剧《费德里奥》中的第三号莱奥诺拉序曲我百听不厌，但叫我听整部《费德里奥》？不免老生怕怕。以诠释瓦格纳闻名的克纳佩兹布许（Hans Knappertsbusch）指挥老瓦的一些序曲和间奏曲，我毫不厌倦一听再听，也因爱屋及乌，买下克纳指挥拜罗伊特音乐节乐团及合唱团的整套经典著名唱碟《巴西法尔》，可至今只稍稍“浏览”，便束之高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