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总觉得达利的画蛮“恐怖”:老虎飞扑裸女的幻境,鲜血淋漓的狰狞头颅……种种以逼真写实技巧呈现各种潜意识里非常弗洛伊德的诡异“超现实主义梦境”。
达利的雕塑也极诡异。如新加坡大华银行底层的《与牛顿对话》即为典型之作:立意别出心裁,线条干净利落自不在话下,可赞赏雕塑家才华的同时,某仍然不喜欢这样“鬼气森森”的恐怖的超现实主义作品。
最可怕还是其著名画作《记忆的永恒》(The Persistence of Memory):荒凉的大地,一横枯枝,垂挂着“软绵绵”的、似乎已然“瘫痪”的手表……究竟是怎样的隐喻?世界,真的已走到“黑洞”前,如史蒂芬霍金教授在《时间简史》中的说法:非但光线扭曲变形,时间也扭曲变形,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儿消失……之后,一切的一切又会否重新开始?(达利有座青铜雕塑,塑的是一只马儿驮着同样“软绵绵”的变形手表:倒给予人“光阴如白马过隙”的“愉快”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