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箱有信,细看是信箱有心,原来是旅居香港的侄女从首尔给她奶奶寄来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有久违的手写字迹,是侄女在韩国旅游时思念奶奶之情。简单简短几行字,感到安慰的不仅是侄女还挂念长辈,还有那手写温度。
两个侄女小时候,我坚持在家和她们讲华语。还没上学之前没问题,入学后老师同学都讲英语,受学校环境影响,即便是语法不正发音不准,她们回到家也开始讲英语。起初我很坚持,没有华语就一切没商量,但最终敌不过残酷现实,终于放弃。好在那些小时候给她们打下的根基仍在,所以即便少用,侄女的华语也不见生疏,说是绝对没问题,难得的是还写得出,词能达意,甚感宽慰。
现在没多少人会有机会用笔写字,年轻一代更甭说,即便像我以文字为生,而且还是写中文字,也几乎没有用到笔的时候,曾经花大钱买的好些万宝龙钢笔都已“干枯”。大多数时间都是电脑打字,连速写都早忘得一干二净,都用录音取代。因为需要电脑打字,几十年下来发音很准,但很多字都忘了笔画,真正需要写的时候,又得打开电脑或手机,向数码键盘求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