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第二次在C国Z市“仆街”是九月份开学的第四天傍晚。从寡民小国回来上课的第一天,同事Y甫见面就“夸”赞道:“因为台风过境,Z市已连续下了两周的雨,老哥你一回来就转晴了!”幸好那日是阴天,不然这介能诗能歌的老头怕真以为自己是兼管诗歌和音乐的太阳神阿波罗了哈。

接下来三天,阿波罗依然不出现,但也没下雨,阴阴凉凉的廿出度气温,比小国炎热的33度貌似舒服些。然而,阿波罗如果长期缺勤,衣裤鞋袜全都没了“阳气”,那也不是老头所乐意滴。

2017年9月开始在B大学兼课那会儿,由于老头还在另一所港制大学全职,好友Y教授便把我的课全排在晚上。没想到转任全职后,B大学教务处还是把我多数的课排到了晚上。六年来,我每周都有两个夜晚必须上岗,遇到四节连堂,可怜的同学们还得陪老头挨到大晚上十点呐。我想:可能因为我就住在校园里,上晚课比住校外的同事方便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