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都睡地板,卧室空空如也仿佛新搬进来一样,不确定还要不要买新床,直到发现磁砖透着楼下冷气的阴冷,人过中年打地铺不是可持续的生活方式。头几晚睡客厅地板,仰卧看着窗外灯火,想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万幸这一切都不是在疫情防疫隔离措施实施时发生。
故事是这样的——旧式组屋的冷气压缩机一般安置在主卧室墙外,这堵墙劈了中空部分。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八哥入驻家中卧室这堵中空墙。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还是根本没闲功夫多想,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送客。直到八哥一家大小落户,八哥宝宝每早强劲morning call催人rise and shine,午夜开始发出刮木板怪声叫人深夜惊醒梦里不知身是客。再怎么尊重大自然小生命,长期睡不好是会失去人性的,我终于联系了专人清鸟巢。
不巧的是,清巢工人还没有登门,八哥妈妈引来的禽螨先入侵卧室。虫虫大军压境的惨状一言难尽,那些未能狠心断舍离的杂物二话不说都清理掉——睡了七年的床铺,用了20年的沙发椅,扛得动的自己第一时间搬下楼,搬不了的预约清洁工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