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朋友来新推广以红酒工艺酿造的绍兴黄酒,忽然想起许多喝酒往事与趣事。

故乡方圆200公里内有四个白酒厂:茅台、五粮液、泸州老窖、郎酒。故乡的男人仿佛人人都是一斤以上的酒量,90年代以前,故乡人寻找快乐的主要方式就是喝酒,表达友情的唯一方式就是请喝酒。印象中父母兄长开怀大笑的场景都在酒桌上,且不同于北方人喝酒一口闷,故乡人喝酒必划拳。我母亲不会划拳就用筷子敲“棒子老虎鸡”,也可以喝七两。但我那时认为饮酒作乐是低级趣味。

转眼长大去了北京,故乡的中学同学聚在一起总是沉默无语,不像北京人一杯白开水就可以侃大山。于是有同学提议喝酒,我也从众喝起来。客观讲,酒是神奇的东西,沉默的我们喝着喝着话就多起来。而我自从开始喝酒后性格开朗了,“低级趣味”的评价当然也被彻底“修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