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出门前想起那个经常光顾的小贩中心应该装修完成,于是又为自己安排了一次神仙之旅。抵达时,番薯粥大姐远远看到我只差没有眉来眼去就知道我要吃什么,直接告诉我十分钟回来,她立马煎煮给我。都说了,幸福就是能吃上三个月没吃到的煎豆卜、番薯粥、清蒸三层肉和四季豆,还有角落头那档不能缺少的清香又便宜的奶茶。
疫情稍缓,朋友都争相出国旅行去,我留守国土不是担心雨季晒衣没人收,原因说来也绝对不是凡尔赛:除了要赚钱养家,考虑的是已经很难重拾旅游的初衷和乐趣了。一是要走山野路线,精力已大不如前;二是对各地的城市生活欠缺认知热忱;三是人文已经不再是笔者想要探讨的层面:何处不家乡?天下乌鸦一般黑,懂了又怎么样,不懂也没啥损失。就像鸵鸟,弄清楚了军工业的发展目的不是自卫而是贩卖给他人当武器的逻辑后,不也一样眼不见为净地跟着联合国和世人无可奈何地团团转,啥都改变不了。
提起鸵鸟是刚喝上第一口茶时来了个远洋卖鸵鸟蛋的朋友电话,先是问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加他脸书,谈不到几句又开玩笑声诉世局混乱已影响了鸵鸟下蛋,生意难做,想回来养老。还说鸵鸟曾经私底下告诉他:有这样的思维、有这样的族群存在,世界不可能和平,此球不可留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