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坐在巴黎街头喝咖啡。却在广州小巷弄喝cappuccino和耶加雪菲手冲。

我们没有像八九十年代背包客在欧洲火车站借宿。却在往佛山的火车站被检验出背包有酒精成分的消毒喷剂。

我们早已过了为省旅费啃面包的年月。却在解放南路一家叫俩炳研究所的烧腊小店跟着当地人一连吃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