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日历让日月收割,剩下薄薄的几页,光阴荏苒,一年时光转瞬即逝。 起稿时想着这句话,可是,家里没日历可撕呀。

边撕日历,边凝听纸张断裂的斯斯细声,只在回到新加坡在爸爸身旁。每次帮他撕下,竖耳享受两秒的当下。一如既往,撕日历的缓慢专注,手指尖扯纸张的感觉恍如昨日,爸爸恍如在身边。

父母亲已居天宫,家人有找买父亲喜欢挂的大页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