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到甘榜格南散步,当成饭后的小旅行。经过整修后的梧槽河道,就是新加坡最古老的马来坟场。一条小路名为坟场,两边蛮荒岁月不扰,犀鸟、松鼠、水獭和一群野鸡,以此为家。
经常见一马来老者打理坟地,我多次尝试和他攀谈,希望能听多点故事。我们都是新加坡人,他的英语不灵光,我的马来语仅够用于点菜。生活在同样的城市,我们却无法好好理解对方,只能点头微笑,维持一种尴尬的和谐,对彼此的认识估计也会充满偏见和不解。
跨过维多利亚街,食物等着我。小路都以食材,比如香蕉(Pisang)、椰子(Klapa)和木薯(Kledek)命名,香蕉巷里的Hjh Maimunah价廉物美,永远门庭若市,是我的食堂之一,如果要吃早餐,我则会走到不远的Sabar Menenti(意思为耐心的等),这几年“耐心的等”一直在搬家,但都没有离开桥北路的范围,最近搬家的原因是租金起到吃不消,就搬到离旧店址约几十米的另一个店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