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Nasi”,简短介绍12款马来饭。书有个附题——“当米饭哭泣”。以前马来家庭里母亲口头常挂一句话,“Nanti nasi menangis”,直译是“别让米饭哭泣”,督促孩子们吃完盘中剩饭。我们也有类似教诲,“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作者希达雅阿敏说,母亲们可以直接解释种稻米有多辛苦,但却选择传达一种对米粒的悲悯,以情教化。
除了Nasi lemak(椰浆饭)、Nasi padang(巴东咖喱饭),这才知道马来饭有好多款式。Nasi kerabu(香草饭)用蝶豆花煮出蓝色的饭,配切碎香草、煎鱼或烤鸡、咸蛋、虾饼等。同样赏心悦目的是Nasi kuning(黄色饭),白米加椰浆黄姜煮出黄色饭,摆盘讲究,黄饭堆成圆锥状,盘子中间的擎天柱,配菜在周围。Nasi minyak(油饭)也是黄色,除了香料和黄姜还加入酥油煮饭。酥油是去除牛油中水和奶所留下的澄清牛油,我们的烹饪极少用上酥油,这油饭味道肯定新鲜。Nasi rames(杂菜饭)则是白饭配菜都泡在汤汁里,从没见过,说是以前甘榜格南一带马来村民的特色做法。Nasi ambeng是特殊节日才吃,出席者各备一道菜,组成一大盘菜饭,好几个人一同享用。大家几乎天天吃米饭,希达雅阿敏说它需要赞颂。
现在说吃米饭好像很政治不正确,读美食作家沈嘉禄的《人间正道是吃饭》,题目给了我不少底气。他说如今说“吃饭”其实是吃菜,特别欣赏那些光明正大地叫来一碗白饭,大口大口吃,非常满足享受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