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有梦,总比无梦好。至少有那么一次,逃离了失眠的魔爪。比较科学地说,至少我的大脑细胞,在快速动眼睡眠期间,夺回了主权,快活肆意地留下记忆。然则,梦也可以是个黑客,入侵并窃取了宝贵的深度休息。

几天前的梦里,我身处一所中学的礼堂,除了舞台和两侧的大幕,就空无一物。四周空荡得只剩冷气机的呼吸来回流淌。礼堂的中央摆放了一张特大的长桌子,因着学院正进行庞大的扩建工程,我就移到这里工作。不久,注册主任走了过来跟我讨论下学期新课程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