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个地方旅游、工作或居留,或多或少总会面对生理心理上的水土不服、文化震荡,适应能力和调整期限因人而异,有些人反应不过来,有些却如鱼得水。
我人生第一次出门远行,移居澳洲,20来岁的小伙子,没有水土不服,只需要一些时间适应澳大利亚式英语,可是受不了在原则上的文化冲击和震荡,一年多后决定打道回府。事缘70年代初,白澳社会对有色种族有明显落差的思维,屡见不鲜,当时的感觉欠佳,也曾在公车上经历歧视,心理上难以释怀。
长期往返大中华区工作,了解不同地方文化不太难,需要的是身心适应豪迈饮酒文化的冲击,干杯的底气原来也是了解客人坦荡胸怀的测试,没有保留的醉倒,间接显示真性情,被视为值得交往和合作的伙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