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后重游槟城,在乔治市心脏地带乱走,到处都是一脸疲态,感觉有些寂寥,到底是还没有从两年大疫的重创恢复过来,抑或是我自己对于世事越发轻易倦怠蜷缩?同行的老朋友提醒我别太耽溺于过去,她不知道我在乔治市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但乔治市有许多角落都知道,我对友谊的热忱和对爱情的拥护遗落了在这条街头那条巷尾。
最后一天下午不到三点就到机场发呆,我的班机晚上七点五十分才起飞,甚至在前往机场路上,我就已经默默告别槟城,我想我应该不会再来了。班机提早十几分钟抵达,不过出到入境大厅已经过了九点,是要叫Grab回家还是乘搭机场快铁?我选择了后者,归心似箭。
二十八分钟的车程也是百无聊赖,想不到会插入令人会心莞尔的小插曲。挑了靠窗的座位一屁股坐下之后不久,有个洋人走了过来,坐在对面两个座位靠近走道那张。没有留意他长什么模样,我很累了,就算对面坐下来的是刚刚出道的Brad Pitt,我也不会感觉地动山摇,何况从来没有跟他上过灵魂的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