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期,是北方国度许多大学的暑假,有好几组国内外大学的研究生都到新山来访问,与我讨论有关二十四节令鼓的历史与发展。这些访谈,使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播了这36年来的 “内心卡带”。有时“带卡”,记忆空茫,但也时有钩沉,让某些生命中的定格,又鲜活起来。

有时,会触及与节令鼓合创伙伴陈徽崇老师的星夜深谈,或者,我们针对一首歌曲的词句不断重复的酌情。

最近,在吉隆坡一个访谈场合,年轻的媒体平台记者,托着腮,听我讲述1988年在宽柔中学首场中秋园游晚会结束后,我和徽崇在人潮退尽时一起卧躺在宽中操场仰望夜空。我觉得记者也听得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