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巾壁画引起的茶杯里的小风波刚落幕,刚好又是庆祝国庆之际,让我想起了另一群在建国时代,也曾经默默付出了劳动血汗的妇女。带姐是妈妈的一个忘年之交,也可算是那个群组的一个小人物。
在我的记忆中,妈妈是个典型的住家主妇,除了上巴刹或者下楼到邻居家“供会、标会”(早期民间的一种融资活动)外,甚少出门。也没见过妈妈有哪些朋友,偶尔来串门的是隔壁的那位嗓门蛮大的黄大娘。她多数是趁妈妈在厨房备餐时过来闲聊,那时的组屋阳台是互连的,等到她的家人敲门时,她就从阳台跨过那约一米高的矮墙回家去开门。除了黄大娘,到过我家的好像就只有带姐了。
我家是靠制作纸花为生的,二战后的生意还算不错,老爸在实里基路有一间纸花店。妈妈要忙着照顾孩子,做家务煮食还要帮忙做纸花,带姐就是那时请的帮佣,相信她们相处得还不错。等到我和妹妹出生时的五十年代中后期,那时政治动荡,经济不景,花店结束营业,变成家庭式作业。带姐也被逼改行,不过应该和妈妈还有保持联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