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点多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就空腹出席孩子的小学毕业典礼。台上典礼以无止境的太空为主题，台下身为家长的我们在听到主持人以英语发言后用华语重复一遍还真有点感到“无止境”。我们的教育制度过去几十年来改变了不少，怎么这个用华英语重复讲话的方式却被保留了下来？
典礼上校方放映了这批毕业生过去六年小学生涯的点点滴滴。我们在冠病疫情高峰期由国外回新定居。女儿是插班生，错过了最无忧无虑的小一小二。在各种防疫措施下，她头几年的小学生活苍白如纸。没有小组活动、玩乐时间、校外出游，连休息节每天也只能和指定的同一个同学一起用餐。对一个从外国转校来的插班生来说，着实不易。虽然学校在最后两年恢复疫情前活动，但高年级小学生的学习周期紧凑，各种校内校外活动之外，要应付每个学期的期末测验和年终考试。我们像电池广告中那只停不下来的兔子，没头没脑地日复一日生活，直到年底学校放长假，才得以松一口气。
华校背景的小学重视品德教育。校长语重心长地提醒孩子们即使在离校后也要切记校训，并嘱咐毕业生们向老师与家长鞠躬表达感谢。小学生不知有几个听进心里，他们对接下来的群体舞蹈项目更感兴奋。但像广告词那样不断重复的校训，或许真能潜移默化地植入孩子脑中，在他们的成长岁月里时时冒出来提醒他们待人处事要遵守的基本原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