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C宇宙的各大反派里,最具视觉效果的,莫过于小丑,他也是超级反派中,最具有深度的形象。从恺撒·罗摩洛(Cesar Romero)、杰克·尼克逊(Jack Nicholson)、希斯·雷杰(Heath Ledger)、杰瑞德·莱托(Jared Leto,本地译杰瑞李透)、卡梅隆·莫纳汉(Cameron Monaghan),直到第六代小丑华金·菲尼克斯(Joaquin Phoenix,本地译华坚冯力士),丑皇演变史,基本就是时代的恶托邦史。《小丑2》(本地译《小丑:双疯》)正上映,精神裂变的华金,搭配一个同样ego四射的女神卡卡(Lady Gaga),因此带来了更多歌舞元素。

当菲尼克斯与女神卡卡跳出现实,奔向虚构的舞台,他们作为表演者的身体刹那打开,他们也得以用更鲜活的方式,撼动监狱的铁网,回应社会的凝视,同时把舞台变成一场脱口秀,展开活色生香的辩论,双峰对对碰,他们显然也想用舌头用肉身对剧情进行革命性提升。

然而,正如女神卡卡反复吟唱的那句:“Gonna build a mountain”,影片的失败却也吊诡地因为歌舞。菲尼克斯用小丑为题诉尽了自身的孤独,但无论是他的歌词,还是他的舞步对假想敌的跨越,都是一种看似厉害实则无能的身份对立,他看不到真正的人,看不到具体的人。如此,这个build就只是动作,没有宾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