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2月最后一天,阔别了三年的哮喘突然暴发!是否受到最终导致家母亡故的冠状病毒传染,因为全世界都放弃了测试,所以连医生都不敢确定——老头是否已经退居“二线”。插播一段声明,“二线艺人”这一常见词语的“翻造”用法,源自冠病期间测试结果显示“二线”的“忆仁”兄哈。SK医院验血报告唯一能够证明的是:发病是因为老头肺部遭到病毒感染所致。

从上午十点“驾临”SK医院紧急部门开始,一路折腾到下午三点,熙来攘往的医生和护士们,总是一味地摆出爱理不理的架势,好不容易才截停了一位护工,问他究竟要让病患苦等什么?他说帮我去问医生,转身就像鬼一般消失了踪影。连我的手牌都没望一眼,能问出个鬼才真叫见鬼了!撑起身板走到护理配备推车前询一女医生,逮到的却不知道是答案还是抱怨:“我们每天都很忙的,每个病患都是这么等的!”

天可怜见,女医生背后的一位印度医生大概见老头气喘吁吁,立马凑近前按手牌从电脑系统里查到了主治医生的“牌号”,并叮嘱我回到座位上耐心等待。好一会儿,洋大夫终于“回访”了:“昂哥,你觉得怎样?” 经过一轮喷雾和药物的治疗后,老头总算能吐几个字:“好一些,下来还要做什么吗?” “该做的治疗都做了,昂哥你若觉得OK,我就让你出院。”不是吧?怎么会由病人来判断出不出院?没想到啊,洋大夫竟果真遂了我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