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早晨,因与一位律师朋友约了早晨八点到他在市区的律师楼谈事情,故不得不早晨六点多起来准备——以往当老师时也是这时间起床。近四年因创业关系,“上班”这回事应该算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就差没睁着眼睛睡觉),但时间算是比较灵活。那么早起,若不是赶飞机,就是去见客户开会等,但这也不那么频繁,较多时候我都能迟些到公司,或将会议安排到下午。
这突如其来的“早起”勾出了我“社畜”时的回忆。看着眼前汹涌人潮赶着地铁、巴士,而因怕热穿着短裤到丹戎巴葛的我,着实格格不入。涌入市区里准备开工的大家,多半正装笔挺,行色匆匆、面色凝重,手里捧着一杯咖啡或三明治,似乎正期待着排山倒海的事情要处理。
见完了律师朋友后,大约九点,人潮依旧汹涌,在人群中“逆流而上”的我,此时更显得格格不入,我和身旁的同事正讨论着去哪里吃早餐,喝杯闲适的小咖啡——出版社里确实很多事情要忙,但却少了一股慌张的感觉。感觉好像再慢一些世界也不会塌下来。我并非鼓吹在市区工作不好,也不认为这些人都是“社畜”;只是对自己的后来的生活与工作选择,内心有些感触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