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假设予我而言,无非是个伪命题,然而,当骤雨初歇、晚霞渐远的时刻,回过头来问问自己一些纯属揣测的问题,倒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生命是个极为奇妙的东西,如果打从挣开第一眼,发现诞生在非洲大陆某个村落,今天会是怎样?生命的钟声敲响,催促众多生灵来到世上,或许我们皆依佛教所谓的“业”迹,被降生六道的其中一道,所以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必然是一系列累世的因,综合而成今世的果,而由诞生的这一刻开始,既要承接宿世所接的因果,也得开启另一段生命旅程的“播因”,以便未来接收前段旅程的耕耘结果。
有些人事并非逻辑推理就能解释,回到早前就读的那所南洋大学,云南园当中耸立的纪念碑,碑上文字记载大学的开幕日期1958年3月30日,真巧与我的诞辰同月同日,一直到毕业后的三十多年,某一回到华裔馆听讲后,参观馆里常设的校史图片展览,我方晓得原来南大正式开课,是在我出世那年的3月30日,年月日都撞个正着了,不仅如此,我是辰时(七点至九点)诞生,或许正是循校园钟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