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过后,姐妹疯狂旅行,最近回来申诉了难以下咽的食物经历,不禁也让笔者想起几次背包旅行的饮食“惊历”。

凭着年轻胃强人胆大,当年是沿途见什么吃什么,从没担心过。直到1988年有一天准备从加德满都搭夜车到印度时才彻底被年少妄为教训了一顿。记得当天在车站等车时,见附近有个售卖类似咖喱肉夹馍的档口,一时无聊就想尝尝,怎知这一尝竟成了整夜恨。上车不到一小时,肚子开始闹革命,想到第二天早晨才能过境印度,且也真的无法忍受就叫停巴士下车直接冲向路边,原以为炸出来后就一劳永逸,没想这只是悲惨故事刚刚拉开的序幕,接下来几乎是每十分钟就叫停一次,然后同样的剧情在夜黑无路灯的大路边上演,泻成一生难忘的狼狈。每次完成壮举拖着疲惫的身躯上车都能感觉全车暗流的民怨,但也相对感恩那些沉默的仁慈同车渡。

就这样经过无数次的走走停停,座位旁一个红毛人也许出于同情或无法忍受行程的耽误,在五六次方便后“毅然”从背包里拿出一粒非常小的药丸要我服用。在那种情况下,只要能止泻,我什么都愿意。相信那是第一次领会人生无奈的选择,也从此懂得体谅别人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