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不少文人墨客、艺术家,皆对于“生老病死”有很细致详尽的描写与记录,但其中的“病”是往往被读者所忽略的。在我的认知中,最离奇的莫过于《庄子·大宗师》对于伛偻病者的描写;但本文想谈的,并非那日因喉咙细菌感染而发病的痛苦过程,而是我去看病的那位医生。

那日病得昏昏沉沉、夜不能寐,于是一早便赶紧去门诊看病。想到可能综合诊疗所会大排长龙,所以选择了邻近我家的一家小诊所。门口的告示牌已显示“营业”,我便推门入内。室外是烈日灼烧,但室内有些昏暗冷凝,到了柜台也不见有护士或诊所助理登记挂号。

因一夜未眠,虽没鼻水直流,但眼睛有些浮肿,发声时喉咙有种撕裂的疼痛——我探了探头,忍着痛问了声“请问有人吗”,但却未得到回应。直到大约三秒后,见身穿医生服和挂着听诊器的微胖大汉走出来,毫无疑问应是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