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了一整天课。早上准备教材,午时陪一位热爱祖先文化的英校老总练唱、学中文。晚间为10位爱写作,想把自己心事谱成歌曲的各领域成年人讲解写词作曲的技巧与方法,下课回家躺在床上,想着稍早前课堂上的有趣作业,不料却引发出一些有待思考的问题。于是起身与AI聊天,一聊之下,聊出“行舟学者”,一夜难眠。今天昏沉透支,由于作业不急于批改,也就索性放松自己。
午餐后回到工作室上网看了几则新闻,内容还是一样的政客戏子在演国王新衣戏码,还有老调重弹的双标准说辞将加沙杀戮与俄乌战事很优雅地被漠视与解释。虽然说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事情已经心照不宣,无需明言也不必要表态,只是对一而再的睁眼说瞎话导致生灵涂炭,总是很不舒服,每当一不舒服,就总会想起一些能聊这些事的朋友。但坦白说,如今能聊得上天的朋友真是越来越少。
曾经有一段时期经常有一群朋友时不时聚在一块唱歌、打球、聊天。如今回头看,很难想象当年怎么会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题。后来是因为话多了成了笑话,笑话多了就慢慢养成多话不如少话,少话不如不说话的状态,久而久之,岁月也就无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