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佛系的琅勃拉邦,我乘中老铁路来到中老边境的城市——磨丁。

世界各国对风月场所的管控,道德的旗帜从来不是底线。

巴黎皮加勒区的真空裘皮;阿姆斯特丹河边的落地橱窗;伦敦电话亭里的小卡片;纽约百老汇走街串巷的黑丝袜;曼谷帕蓬的钢管舞;东京银宿等候导演的素人;新加坡芽笼的爱之病海报,还有磨丁的铁皮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