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六月间，我去台北访白先勇，请白老师谈他小说改编电影、电视剧、舞台剧的经历和得失，其中谈到《玉卿嫂》的改编。小说《玉卿嫂》是最早的“姐弟恋”小说之一。

1984年，《玉卿嫂》拍成电影，张毅执导，杨惠姗主演。白老师认为：“这是我的小说改编电影中艺术成就最高的一部，张毅擅长用电影语言塑造人物，心理刻画细腻深刻，四次照镜，用镜子影像把玉卿嫂的内心变化历历表现出来。”

照镜子，很多名导演都用，意大利电影大师维斯康蒂就很会利用镜子反映人物内心活动。王家卫的电影也擅长“镜像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