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膏与瓦当——两个我原本陌生的名字,如今都住进了心里。
我一向嗜醋,不仅在感情上,也在餐桌上。老醋蛰头、陈醋配蟹、意大利的巴萨米克,各有滋味。厨房的角落里,摆着几瓶老吉士的陈年老醋,还有这些年从欧洲各大餐馆收罗回来的洋醋,密封了几年,香气越来越沉。最近吃蟹季节,一一派上用场。
但“醋膏”这词,第一次在平遥听见。这座千年古城,空气里弥漫着醋意。餐桌上几乎每道菜都带点酸:老醋花生、老醋炒蛋,甚至连饮料都是“老醋可乐”。满街的醋店一字排开,瓶瓶罐罐闪着深褐色的光。后来得知醋是山西特产,对嗜醋如我的人来说,简直是欢乐的原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