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热带岛国回返南太平洋岛国,正当冬末时分。日子也不过翻了那么几页,春天就悄悄降临了。

最先提醒我的是庭园草地上满满的雏菊花。“春天呵春天,我的生活就像帝王。/卧身于草丛深处,我阅尽每一位漂亮的女郎。”济慈在诗作《雏菊之歌》里头如此描写雏菊。我没这般雅兴。因为雏菊固然迷人,却为我带来不少烦恼。满地雏菊,推着刈草机除了,没几天又是满满一片。幸好如今有约翰木匠的儿子库埃尔代劳,否则老骨头可要受罪。

接近仲春时,一天清晨掀开大厅门帘,哈,庭园前那棵桃树不知何时已披上一身淡淡的胭粉脂霞。满树都是小小的花儿。那天库埃尔来刈草,问他去秋桃子多吗,他说很少。看来今年会是丰收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