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可以是元(meta),多元(multi),这些前缀的概念落实到一代人身上,成了虚拟乌托邦式的元宇宙(metaverse)谵妄,成了能者多劳(multitasking)的社会功能操作。
在新加坡的多元文化语境下,就连身份、语言也都可以是多元、层叠、矛盾又融洽的状态。
《文艺城》从2月4日开始,推出“小说m世代”系列,七位本地年轻写作者,以短篇小说展现各自关怀,与时代对话。
姓名:林艺君
笔名:天星
年龄:28
职业:记者
出生:中国
文学作品都是“文化圈”的一个产物。我认为,它须要借影视化能力或其他手段来普及到其他层面。
问:短篇小说有过辉煌的时代,契诃夫、莫泊桑、弗兰纳利·欧康纳、雷蒙·卡佛到爱丽丝·门罗,华文现代小说也从短篇开始,鲁迅、沈从文、张爱玲……今天似乎已沦为文学奖比赛的猎枪,有了标准距离,机械化程序。对你而言,短篇小说应当是怎样的文体?
答:从部分层面,我同意上述说法,短篇小说沦为文学奖的猎枪。但我认为在持续的比赛中,这些作品可以成为子弹,在文学奖以外,社会须要举枪时,至少还有强而有力的子弹。
问:从前有政治审查、文学派系斗争,如今写作环境似乎平静得很,有更多空间(如网络)发表,这种无拘束和自在,是不是写作的最好时代?
答:动荡的时代往往是写作最好的时代,经常会出现“现代人应该为什么而写”,和平的年代代表着无拘无束,但我觉得写作的人必需有批判的角度看待这个世界,留下这个时代的眼,敢于对“普遍性”提出思考,新常态中识别不平常。
许多时候,我们的写作被政治意识形态给影响,写作时“自我审查”也许是最大的枷锁,因此我觉得没有所谓的自由,每个年代都是最好的年代。
问:如今又是注意力最涣散的年代,写了作品谁来读谁来看?更兼本地华文阅读人口减少,气氛总是悲伤。对你来说,以华文书写的最大动力是什么?
答:实际上,不论是五四时期还是现在,文学作品都是“文化圈”的一个产物。我认为,它须要借影视化能力或其他手段来普及到其他层面。维持“文学生态”的活跃是重要的,也许在新加坡这个生态有些被固化,但还有很多人在不断去推动它,那它就有继续发展和发光的机会。
问:哪些作家或作品对你影响较大?为什么?
答:写作有很多不同派系和写法,是很广大的层面。我觉得从一手获取信息是至关重要的,闲暇之余我喜欢看纪录片,了解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样的思考和抉择,我觉得这是人物更贴近生活的重要思考。
问:接下来有什么写作计划吗?
继续磨炼思考能力,揣摩人物思想,练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