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暖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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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人说,记忆不是将某个特定的瞬间固定下来的片段,而是一个绵延不断的对话过程,当中难免也融入一些个人的想象。设若如此,在春光驿动如常的日子里,记忆也就无声地塑造我们生命绵密延续的旅次吧?如此想来,记忆颇像我儿时看到的母亲那台“胜家”牌古董针车,只要紧握细细的手轮旋转把柄,专注耐心地不断翻转滚动,记忆就能恒久如春光暖日头,思绪也许就不会轻易被卡住吧?

近日读台湾作家陈雨航的散文集《日子的风景》,他在《焦虑旅次》一文中生动地描述记忆瞬间被“卡住”的恼人经历。比如,他说:“像日本导演山田洋次的名字,一点也不晦涩,应该比约翰·马尔科维奇、安哲罗普洛斯更容易记忆吧,却几次想不起来。”哦,所幸我还能经常想起的一个名字是,辛波丝卡,至今还老惦记着这位已故女诗人和她的诗作。其实,陈雨航那种恼人心绪的“记忆卡住”,我亦是心有戚戚焉,也曾有过。

就在记忆可能卡住的瞬间曾经读过《车站》《灵山》和《一个人的圣经》等名著,也很喜欢这位得诺奖的大作家创作的水墨画,如《观想》《沉思》和《希望》等,却不只一次夜里倏地竟想不起他的名字是高行健。是因为他已经远离故国,落户异地他乡的缘故吗?应该不是。《灵山》第80章里有如此生动的描述:“你逆冰川而行,像一只快要冻僵了的爬虫……一个越来越分明的铃声唤起了你心底的悸动,你看见一个女人骑在马上,马头同她一起显露在雪线以上,背后衬着阴森的冰渊……她朝你回头一笑,在诱你堕入冰晶的深渊,你当时止不住还朝她走去……都不过是一些追忆,这铃声只固守在你心里……恼人的铃声竟成了遥远的记忆,一种不甚分明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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