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锐:文学小场域的大作为——序《文字现象202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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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在未来的《文艺城》,能够看到更多的优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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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明时是诗人”的潘正镭,在晨曦中写下《玫瑰笛音》,细腻有情地描绘都市春光。曾经的热带雨林成为如今的公园,玫瑰的开谢与横笛大叔的入神,都是日常,却又不平常,在有意与无意间,见证与听闻了诗的瞬间。

周德成的小诗《先人骨灰瓮上褪色的笔迹》不煽情不造作,从后代到骨灰塔祭拜祖先时因悲伤或日久的失忆(“仿若每个骨灰瓮上的名字/仍有依稀可辨的笔顺/那是脑回路短路”),到“记忆中的呼吸渐渐烧沸起来”,最后生者和死者在生灭中仿佛合一(“活着的身体/死寂的灰重叠/每一寸柔软与坚硬/同有死去上亿次的生灭”)。

马华诗人辛金顺的小诗《梦见》,开篇引用了俄罗斯著名女诗人茨维塔耶娃致函仰慕的大诗人里尔克:“如果我们是一同被人梦见/那便是我们的相逢”(果然,他俩如今在诗中一同被人看见)。诗人温柔舒缓的笔触写下“我”欲在繁华落尽后找到灵魂的伴侣和最初自己本来的样子:“我穿过了夜色的呼吸,进入你的身体/在那里面的里面,找到了/梦里/另一个消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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