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一双脚去放逐自己更有感觉一些。反正老人搭车优待,车头搭到车尾,再从车尾搭回来,人在一切的边缘里经过,然而一切又与你无关,而所有总站都能解决大小便及饮食,看着人上车,看着人下车,一批批,不一样的人,就像轮回。
阿文连死,都能搞到气氛如此热闹。他远远坐在组屋下篮球场的边缘,微风吹过他已全白的鬓发。他坐了很久,一直看着不远殡丧处那些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不认识死者。好像已经摆了几天。虽然他也住在这组屋楼上,但他自己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天开始暗,其实,今晚也没打算回去。
朋友叫他阿文。不过如今同龄朋友也都快翘光光了,已经很久没听到什么人叫他任何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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