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川去新加坡,无非也是如此,从一个村子搬到了另一个村子,像是把石子搬入不同的河流。

当然那时的自己,还以为是从落后的西南,猛地跳跃到了一片国际的天地中,殊不知只是从成都的城中村,搬到了岛国的高楼甘榜,盛港。甘榜当然只是沿用马来文,意为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