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的手洗刷了片片粽叶又剥颗颗栗子 把浸足的蚝干香菇糯米爆香的葱油 紧紧地与五香了的五花肉 还有几天的汗滴 站一会坐一会地 紧紧捆绑成一个个金字塔 白水粽红豆粽碱水粽 用炭火慢慢蒸煮一锅传统 吊起一室记忆的香
然后,拎沉沉两袋喜悦 一瘸一拐送孩子家 媳妇说,拿几个就好 孩子不吃的 年年一样 六十年前学来的手艺 只有老伴 和也是老了的弟弟妹妹 还惦记着当年妈妈的味道
想想那些年,努力跟孩子学讲蹩脚华语 现在跟孙子学说漏风“英哥利” 什么“我的美人”“安尼溜” 却不能让他们明白 为何她坚持裹粽子拜拜 就像她不明白 为什么冬至搓汤圆 孙子还是喜欢 薯条汉堡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