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本地诗人淡莹的作品,总能从那玲珑剔透的文字中召唤华语文的优雅。淡莹诗中情怀淡泊中不乏豪情,浪漫中又有悲悯,可以说是浑然天成的诗人,但她却总自谦,说自己没有写诗的才华,或许这是因为她对诗有极高的敬意,一如她在《诗路》序言中所写:“我把诗当作一门艺术,一门精致无比的艺术,要踏入这座艺术殿堂,就得时常紧记着:完美的诗,必须用凝练、浓缩的语言和精确的意象来呈现。由于敬畏缪斯、尊重缪斯,故不敢轻率提笔,深恐一时疏忽,亵渎了它。我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写诗的。”
从台湾就读大学时期出版的《千万遍阳关》,到美国生活期间出版的《单人道》,到她随夫君王润华教授回返新加坡后陆续创作的《太极诗谱》《发上岁月》《诗路》,以及诗选集《也是人间事》,淡莹并不算高产,但诗一直在她心中,等待感动时刻的爆发。
对淡莹来说,写诗是一条寂寞的路,每首诗都在这条漫漫长路上等待知音的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