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寻找肋骨与苹果之间的故事,我还在问自己是否还需要叙述一个又一个填补什么碗糕的房间。那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意象,只是不懂为何总是与红色有关。樱桃、舌头、红色高跟鞋,还有那一只粉红色没有嘴的猫。
我是如此的不天真。除了粉红色的火焰能够勾起一丝丝的柔情快感,还有一把藏得住温柔的刀,不太长不太短,削掉拥挤既勉强的定义。刚刚好。
我还在想:养条蛇在房间。或者蛇就是我包围的空间,是它不想我在里面阻挡它的日光,而我竟然是关上灯的人。我不在乎它蜕壳的外衣,关注的是它黏黏的成长与那对时好时坏的眼神。我们之所以一直彼此碰撞,因为我们不断试图把对方推开。我们并非心甘情愿共存,但我们拥抱得纯净。
我看见标题有房间有女人有图书,就想起一个我钟情的女子。她半生大概填补养分在满满的书桌,什么都不说把水斟满自己的杯子。属于自己的杯子逐精神而居。我读过她的散文,她的小说,唯独还没有读过她。究竟需要为一个女子写些什么?告诉她,我爱她;告诉她,我是那个拉响警报的少年。告诉她,我还没告诉她。写什么都像是奢侈品。我比较愿意猜想她的发、她的指甲、她的脚踝是否可以留下雨的轮廓。我更想知道,她是否曾厌烦到想要掀翻书桌,踢倒椅子,然后发神经……
我钟情过一个与女人房间标题密切的女子,她是验光镜里那栋永远无法抵达的小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