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本看似轻盈简洁却蕴含教育意义,如吉竹伸介以《爷爷的天堂笔记本》写爷爷的死后计划:去天堂要带给神明见面礼吗?想投胎变成有钱人疼爱的猫咪还是咖啡研磨器?近期走红的《男孩、鼹鼠、狐狸与马》甚至没有故事,只由四个角色的对话构成,听上去可能简单的道理,也能成为生活的一剂良药。本地绘本作家认为,绘本虽然不挑读者年龄,但仍以小孩为主要受众,大可跳脱常规,通过巧妙的设计,甚至是说书人(storyteller)和孩童的有机互动,更生动地传达绘本讯息,从认识本土景观到更抽象的课题如战争与和平,同时不扼杀孩童的想象空间。
2008年开始在个人网站上发布黑色幽默成人童话的插画家李文良,几年下来发现这些作品,只能为少部分人带来短暂的享受,决定以正面题材作品“Wake me up at happyland”收尾,随后暂停创作。岂料这部作品却受到成人和小孩的广泛欢迎,让他意识到创作可以发挥更正面的社会意义。后来推出的《抓住大海的男孩》,说的是一个喜欢不一定要占有的故事,关系到情感关系和生态环境课题;而《我们一起玩好吗》则讲述和平概念。
这些绘本作品相继在海外出版后,李文良意识到:“虽然绘本并不拒绝成人读者,然而其市场仍然以小朋友为主,像几米这样自成一格的始终是少数。”从《我的守护熊》开始,他有意识地设想以小学生为主的读者群,处理了小朋友进入校园后,面临落单和友情关系的课题,同系列的第二集《真正的超级英雄》则提到校园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