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忱与时间总是成反比函数,于是梦想变得索然无味。又或者:梦想随现实而改变,总是一步之遥。
作者一句话:过来新重如不,云里看花,山头观雾。
我已经好久不曾做梦了。昨日午后,我似梦似醒,想到了人生似书这样一则比喻。这实非新鲜事了,定不会像约翰邓恩(John Donne)将夫妻二人灵魂比作圆规两角般令人醍醐灌顶。细想之下,这书与人生的比喻已被用烂了。六十几年前读席慕容的诗,‘青春是本太仓促的书’,我还不明所以,直觉得这诗蒙上了一层过于悲观薄纱,或许是因为我当年仍认定自己年轻,来日方长,还远远没有“惟草木之零落兮”的感时伤逝。无论怎样,哪怕再经十载推敲,我以书作的比也难望历代名士大家之项背。更何况我的时间所余不多——我今年刚好80岁,我的书要写至终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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