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弱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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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周发生在中国唐山市,数名女子因拒绝性骚扰而被一群壮汉当街殴打的新闻,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质疑行凶者背后是否有保护伞,有人指责现场群众无人出手相救;有人担忧中国女性的整体生存环境,有人则认为这是独立偶然的暴力事件,无关性别议题。

的确,恶人的本性即是无差别地欺凌弱者,老人、女人、学生、少数族群等等。而事实上在暴力事件中处于弱势的女性,感受到的不安全感和所面对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完全需要理解和共情。

但身份政治恰恰最不能解决问题,又因其简易性让许多人着迷,除了让小部分人获利,更消耗公众的情感,失焦有建设性的讨论。

两个月前,本地也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暴力事件。一名女性被前夫持三把菜刀当街追砍,在附近民众用桌椅板凳自发组织的抵抗下,女子幸而得救。相比之下,唐山现场群众内心的天人交战(或许有,希望有)和表面上的无动于衷才更值得令人深思,其背后的问题绝非一日之寒。

从概率学的角度看,恶性暴力事件或许不可避免,每个人都有处于弱势的一天。可贵的是,我相信如果我在新加坡的街头遭遇暴力袭击,一定会有人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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