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

礼在人情在 年味不能少了包红包拿红包

临近农历新年,香港闹市街头店铺开始出售新春彩饰品和各式各样挥春应节,营造红红火火的农历新年气氛,一些带有中文姓氏的利是(红包)封很受欢迎。 (中通社)
临近农历新年,香港闹市街头店铺开始出售新春彩饰品和各式各样挥春应节,营造红红火火的农历新年气氛,一些带有中文姓氏的利是(红包)封很受欢迎。 (中通社)

字体大小:

在华人社会中,红包是新年的重头戏,是华人共有的习俗。究竟红包文化是否该保留?不同年龄层的受访者异口同声认为应该保留,因为发红包是一份心意,也是一种祝福,是一种传递爱与关怀的方式。红包大小不是最重要,量力而为,礼在人情在。

关于最早出现在汉代,当时称作“压胜钱”的新年红包,最普遍的传说是古时候有一种名为“祟”的怪物,特别喜欢在除夕夜扰害小孩子,让他们哭闹不止。有一年,一对父母用红纸包了八枚铜钱,放在孩子的枕边。这天晚上,祟来到孩子的床边,却被红纸包裹的铜钱发出的“神光”吓跑了。从此,红包便成了一种用来辟邪、带来好运和祝福的传统习俗。

千百年过去了,如果现在还用避邪驱怪的一套解释红包的意义,怕是没人会信。那么红包的习俗还需要保留吗?《联合早报》副刊“青春+”记者采访不同年龄层和籍贯的新马华人,了解大家对于这个新年习俗的认可度。

你觉得电子红包比较方便吗?

陆美珍(30岁,市场营销经理):虽然这几年电子红包很流行,但我还是喜欢给实体的红包,电子红包好像只是转账进户头没有气氛。

陈怡鸰(28岁,歌剧导演):我从高中毕业后,就在欧洲留学、工作,几乎没在家里过年。因此只能通过WhatsApp给父母发桔子的表情包,视讯通话向他们拜年。他们则会通过电子红包给我压岁钱,这些新元我会留着,等我回国时用。我不会特意给其他亲戚拜年或发电子红包。

疫情期间聚会人数受限,吴世伟(后排右)一家五口拍下拜年照片,通过群组聊天软件向亲人拜年。(受访者提供)

吴世伟(60岁,教育工作者):我弟弟一家在新西兰,如果没有回新就不会特意发电子红包。过年时见到面,说句吉祥话拜个年发红包是很自然的事情,但电子转账会有些奇怪。而且也是为了减少麻烦,因为发红包毕竟是礼尚往来的事情。

红包习俗需要保留吗?

陆美珍:需要保留,这是一份心意。如果经济能力不允许是可以谅解的,因为个人情况不同。我觉得过年时,小孩子最喜欢的是收红包,如果没有了这个习俗就没了过年气氛。

徐嘉慧(右)与先生刘国豪(左)在马来西亚槟城拍摄的婚纱照之一。(受访者提供)

徐嘉慧(27岁,化妆师):我认为保留红包习俗很好,这样才有过年的气氛。小时候我会很期待过年,可以到处拜年,拿到红包后就能够买喜欢的东西。

吴世伟:拜年的时候,大家会说一些吉祥话,像是祝福长辈身体健康,祝愿孩子快高长大。亲人收下红包的时候也象征着收下了祝福。如果少了红包就感觉像是空话,空落落的。红包的大小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一种仪式感吧。

戴文雪(72岁,中小企业咨询顾问):有几个原因支持保留华人新年包红包的传统习俗:首先,红包象征着祝福和好运,是一种表达亲情、友情和社交关系的方式。其次,对于年幼的家庭成员,包红包是一种传递爱与关怀的方式。

戴文雪的已故母亲(左)当年分派红包给孙辈的情景。(受访者提供)

不过,现今社会的人们生活压力越来越大,人际关系也不像以前那么浓厚。因此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可能认为包红包的习俗是不需要的,但我认为这是肤浅的看法。红包的意义在于给的人所传递的一种祝福,但如果把红包内的钱当成红包意义所在就是颠倒其中含义。我还是那句话,要量力而为,礼在人情在,对吗?

戴文雪(后排)透露,过去在新年期间探访母亲(前排)是他与家人过年的意义所在。现在他们仍将新年视为家人团圆欢庆的日子。(受访者提供)

冼凤桂(72岁,社区义工缝纫老师):需要保留,因为包红包是华人的传统,我们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包红包、收红包,少了这个传统好像过年就没有气氛了。现在很多人会“避年”跑出国旅行坐游轮,我觉得这样做更花钱,旅行是为自己享受,可能花的更多。

LIKE我们的官方脸书网页以获取更多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