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76两年,我在新加坡设立的第二所初级学院——华中初级学院上课。第一年的课本都是华文的,但第二年除了华文理解与写作,全换成英文课本,用英文上课;会考试卷变成英文出题,英文作答。
我觉得自己是个“末代”华校生,来自传统华校,平时的英语对话都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应付这场巨变,用“千辛万苦”来形容还是轻了。语文障碍加上理解难度,高二开课不到一个月,我就放弃经济一科。
准备会考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英文我背了80多篇作文;物理最夸张,我把有关概念、定义和大小例子的解题步骤,囫囵吞枣地全背下来。最后A水准成绩居然勉强过关,真是个冷笑话奇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