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触角的惊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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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弦尉《蜗牛起义》的32首诗中,至少22首用了“你”作为抒发对象。(作者提供)
翁弦尉《蜗牛起义》的32首诗中,至少22首用了“你”作为抒发对象。(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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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弦尉写的已经不是我们想当然尔的那种抒情诗。情诗即便看似“纯粹”,背地里亦已渗进或多或少的反讽毒素。

翁弦尉的诗作取材驳杂,释放的情感浓烈多变,阅读起来深具挑战。震荡如此激烈的作品到底如何发生?作此提问,很难不去回溯现代诗的源头,自然便想起波特莱尔。

本雅明《论波特莱尔的一些母题》开场,提到《恶之华》卷首之作《致读者》,认为波特莱尔是在诗中圈粉,发掘一种新的读者,他们不再青睐抒情诗,转而追求感官刺激之作。《恶之华》推出之际,雨果与海涅的抒情诗歌正在退潮,本雅明说那是因为群众经验早有不同,尤其都会生活中无所不在的“惊颤”(shock)经验非常感官,大大不利于“抒情”诗作的生存。据本雅明,这是“经验结构”发生变化所致(一个世代之后,雷蒙·威廉斯会说这是“情感结构”)。就在这种新的“经验结构”之下,《恶之华》催生了现代诗。

循此逻辑,现代诗便与浪漫精神两相对立。本雅明没用“现代”、“浪漫”标记诗人,但是雨果、海涅属于“浪漫”传统,他们写的抒情诗即“浪漫诗”,这种判断已深入人心。现在令人好奇的是:现代诗里,是否还留有抒情诗的空间?这个提问重要,因为涉及我们应该如何阅读翁弦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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