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裕民一如既往,就是拿新加坡尚未建国的历史和建国以来的政治现实作为写作题材,努力不懈。他认为这是身为末一代华校生必须完成的功课。上一本著作《不确定的国家》获得2023年非虚构类新加坡文学奖,受访时他说:“当历史比小说更精彩时,何必要虚构?” 然而没有虚构就没有文学,他话里隐约的意思是,文学,有时候就埋伏在一个细节、一句话里头。
甫出版的小说《我的游离性遗忘》换一副新鲜面孔登场,开篇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男欢女爱。原始的舞蹈,粗放的韵律,情绪与肉欲一如潮涌汹汹奔赴彼岸。女的轻声问:“你都在这个时候流泪吗?” 就是这句话揭示了小说的开端。
如果请李安导演,演员照旧是演绎过《色戒》的梁朝伟和汤唯,开头的床戏又可看到痛苦、曲折而欢愉的内心——情色里有丰富的内容。
